少夫(女尊):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少夫(女尊)》 30-40(第21/28页)

曾亲眼瞧见,都是后面听下人们说的,但公子也知晓,太师府的下人们不会议论主子,即便主子仁慈,不曾严格约束,有月痕和花影姐姐在,谁又敢嚼主子的舌根?”

    裴寂显然没有耐心听他说完,催促道:“那你听到的是什么?”

    曲水一边回忆,一边困得点头:“主子当年考中状元入京为官,却无根无萍,无人可依……”

    吴真棠的主动帮助,不论如何看,沈元柔都是该紧紧抓住他的。

    唯有这样,她才能更快的、更顺利地往上爬。

    但沈元柔没有这么做。

    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些年,而今旧事重提,这些情爱,谁又说得准呢?

    分辨什么爱不爱的,最难了。

    “公子也知道,家主的心性,又有谁能琢磨得透呢,曲水不过是仆,公子就不要为难我了。”他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曲水嘀嘀咕咕地道:“不过心悦家主的男子可不少。”

    当年芳心暗许的,又何止是吴真棠一人。

    “还有谁?”裴寂问。

    还有谁,那可太多了。

    曲水怎么也打不起精神:“好多啊,说不完,根本说不完……好像,好像有一位至今未成婚。”

    曲水一个下人,也就那日听了一耳朵,寻常也不需要记公子们的家室、名讳,裴寂大半夜将人捞起来问,属实有些为难他了。

    裴寂蹙眉,危机感油然而生:“是谁?”

    “当年哪位尚书的公子吧,后来尚书大人告老还乡,她的公子便入道观了,一直留在京城,听说他的卦千金难求……”

    窗外偶有虫鸣。

    那些偶尔传来的声音,叫他沉默了许久,也不能组织自己究竟想要说什么。

    在裴寂思考的空档,曲水趴在他的榻上,就这样以一个极为不雅的姿势睡着了。

    一卦难求,即便他当初远在徐州,也曾听过此人名讳。

    尚书幺子,当年虽然不如吴真棠有名气,却也是京中贵女们所追捧的。

    家世、样貌出众的男子,总是能得到优待与追捧。

    “居然,是他吗……”

    裴寂还记得,当年父亲的病加重,她的母亲便寻遍了王朝的名医,却不曾找到合适的办法,父亲的病无法根治。

    于是母亲以重金,请了李道长的卦。

    但至于卦的结果如何,除了母亲,谁也不知晓。

    应当是不大好的,裴寂想,倘若那卦足够吉利,依着母亲的脾性,她定然会将此事说出来,叫他们都高兴高兴。

    当年母亲请李道长的卦一事,他们都不曾知晓,还是后来母亲将此事告诉了他。

    他居然为了沈元柔,至今不曾嫁人。

    “怎么能这样……”裴寂轻轻道。

    “沈元柔,你这人怎么这样?”李代无大马金刀地坐那儿,手和腿张得很开,占了很大的位置。

    “我怎样?”沈元柔面上不再是寻常那副淡然,而是微微蹙着眉头,正色地看着她,“是这酒不够好,还是这玉不够润?”

    “……老娘困了。”李代无想发脾气,却看在酒和玉的份上开不了口。

    天知道,方才她同自家郎君干柴烈火、轰轰烈烈之时,将他给惹恼了,此刻正愁没法哄呢。

    只道是她刚觉着困,沈元柔就来给她递枕头。

    沈元柔没有理会她那点儿不满,道:“你先前告诉我的,教养孩子的方式,有问题。”

    “我干啥了,”李代无听沈元柔这么说,当即不干了,“你瞧瞧李定还、李定安,老娘哪个女儿不是出类拔萃。”

    李定还,她的大女儿年纪轻轻做了副将。

    李定安,她的二女儿入朝为官。

    而三女四女学业也是极好的,都是勤奋好学的好孩子,要么从文、要么同她们的娘一般习武。

    沈元柔道:“我按照你说的鼓励他、肯定他。”

    裴寂那孩子最是乖巧,这种突破道德、伦理的事沈元柔不信他能自己做出来。

    李代无等着她的后话,谁知沈元柔闭口不言,不知在想什么。

    “然后呢,你又干啥了?”

    说什么,说那样克己复礼的小古板,觊觎自己的义母吗?

    第38章  趴伏在她脚畔

    季夏, 京都城燥热起来。

    同样燥热的,还有贪污腐败的官员。

    皇帝没有放过那些官员的意思,沈太师又是铁血手腕,宫里那群宦官心思狠毒, 进去了必然要先脱一层皮, 一时间人人自危。

    朝堂如何乱作一团, 沈元柔没有去管, 她照旧授课。

    温思凉大好了,他倒是个重信守诺的,与裴寂打赌, 输了以后,便再不曾主动来寻过她。

    裴寂起初倒是来见过她, 只是那段时间她政务繁忙,也有意不见, 想让裴寂冷静一下, 好认清自己的心意。

    谁料, 这两个月过去,裴寂的确如她所愿,冷淡了下来,沈元柔却又有些不适应了。

    裴寂不单单是在她授课时走神, 而今晨昏定省也带着疏离, 餐饭也不好好用了。

    “你瞧瞧那孩子, 都瘦了一圈儿。”皇帝疼惜地看着不远处的裴寂。

    的确如皇帝所言,裴寂的下巴都有些尖尖的,足以见得这些时日他是如何糟践自己身子的。

    沈元柔没有开口, 皇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这会怎么不关心你那小义子了。”

    “陛下还要臣如何关心。”沈元柔神色淡然。

    皇帝见状,道:“那孩子是跟你闹别扭了?”

    “不曾。”

    沈元柔收回眸光,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氤氲的茶气模糊了她的脸,叫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孩子的心思变化得快,兴许过几日就好了。”

    她如此说着,瞧上去很懂那个孩子一样。

    但白玉桌案上的那些糕点,沈元柔甚至看都没有去看。

    “孩子嘛,都是这样,”皇帝便道,“思凉也有段时日,说什么都不理朕,结果你猜怎么?”

    沈元柔:“什么?”

    皇帝的目光变得幽怨,冷哼道:“因着那些时日,你告假,朕就准了,思凉数日不曾见你。”

    “竟是如此吗。”沈元柔不咸不淡地道。

    皇帝也不愿意再说下去,摆了摆手,身后掌扇的男官便靠近了些。

    送走皇帝,夕阳西沉。

    齐跃负责教皇子与伴读防身,而今她方出来,便瞧见不远处的沈元柔,上前道:“沈太师,裴公子今日怎的了?”

    沈元柔正在交代月痕,闻言稍顿,问:“什么?”

    “裴公子受伤了。”齐跃道,“方才公子持柳叶刀时,将虎口划破,好在并无大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鱼骨小说,yuguxs.com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