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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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寂不是一个粗心的人。

    他这些时日心思不知道跑去了哪儿,沈元柔猜得到,裴寂因着冷落生气了。

    可那又如何,她们是义母子的关系,也只能是义母子的关系。

    裴寂不能越过这条线,即便是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可以。

    月痕看着自家主子,她有些不明白主子究竟是何意思,这些时日朝堂之事分明没有那么忙碌的,但主子频繁见李将军,偶去榄风楼见金公子。

    她还从未见过裴公子这么失态。

    所以月痕还是出言,小声劝道:“主子,裴公子这些时日都不大好,您不要问问吗?”

    情感方面迟钝如月痕,在此刻都察觉出了一些不对。

    相对于裴寂的一无所知,她是知晓沈元柔没有那般忙碌,也不必日日都回府那般晚。

    倒像是刻意躲着谁……

    这一念头一出来,月痕就带着点震撼地看了沈元柔一眼。

    对上后者锋锐的眸子后又火速收了回来。

    沈元柔声音平淡无味:“去为他准备些药。”

    月痕便跟着松了口气。

    她就说吗,怎么会呢,主子为何要躲着裴公子,看到主子还关心着公子,月痕便应:“属下这就去准备。”

    裴寂垂着眼眸,自然地将手拢进袖口里,半点也看不出手上的模样。

    他不在乎这点伤口,虎口被划开的痛楚,远不及他心中的认知带来的苦楚。

    沈元柔冷落了他两个月,她不要他了。

    自从沈元柔忙于公务,就再也不来看他了,甚至鲜少在府上。

    裴寂知晓,前些时日那位为了她至今未嫁的李道长,频频来见她,她们年纪相当,相比起来,他又算什么呢?

    “裴寂。”

    少年仍是那副端庄的、正色模样,宛若一根挺拔的竹节,而在听到这一声后,他明显有些紧张,颤了颤长睫才抬起头来。

    轿帘被掀开了,沈元柔坐于马车内,撑着额角看向了他。

    “……义母。”他道。

    沈元柔道:“还等什么,上来。”

    上位者总是下意识会带一些命令的口吻,那样不容置喙。

    裴寂察觉到她这段时日的不同,抿着唇,乖顺地上了马车,坐在一角,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这副模样落到沈元柔眼中,就变成裴寂还在跟她置气。

    “还痛吗?”她低幽地叹了口气。

    裴寂下意识蜷了蜷指尖:“……痛。”

    “你最近怎么了,裴寂。”沈元柔问他。

    他不是一个不叫人省心的孩子,前世的裴寂很懂事,甚至有些过分懂事了,而如今的裴寂却像是要将前世那些过分的懂事讨回来,以此来证明,那些全都是沈元柔对他的误解。

    裴寂有些抗拒提到这个问题:“我,我没有怎么。”

    他不打算说,沈元柔就没有再问。

    直到过了好一阵,沈元柔听到他低低地道:“您原来认识李道长吗……”

    李遂独,一卦难求,他只当李遂独是怎样的仙风道骨,没成想他不仅是男子,这样的人为了嫁给沈元柔,至今未嫁。

    怎么办呢,当初没有人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危机。

    即便是吴真棠,他也有理由安慰自己,说吴真棠成婚了,有孩子了,是不可能和离,再嫁给沈元柔的。

    可如今不同了,李遂独不一样,他没有成婚,甚至为了等沈元柔,入道观数年。

    裴寂不敢想象,倘若沈元柔娶他做了主君,自己会多么难过。

    “嗯,李遂独是我的友人。”沈元柔并不打算隐瞒这些。

    “他们都说,李道长将来是要做……”裴寂艰难地说完话,“太师府主君的。”

    他等着沈元柔来否认。

    来打碎他的猜测。

    “是吗,”沈元柔看了他一眼,“不过这同你划伤手有什么关系,裴寂,你最近不专心。”

    有关系的,这怎么没关系。

    可是看着沈元柔,裴寂莫名就说不出那些话。

    方才,她是默认了吗。

    “是,裴寂错了,”他垂着头,明明失望的情绪都从周身溢出来了,却极力表现的不在意,“裴寂不该如此的。”

    沈元柔并没有回答他。

    她此刻不觉得裴寂是幼稚得可爱了,少年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上去乖顺、内敛。

    马车内的静谧叫他如坐针毡,他很想说些什么,却感觉沈元柔此刻正在想要抛弃他的边缘。

    裴寂什么都不敢说。

    他怕自己的哪一句话会坚定沈元柔不要他的想法。

    马车内静默无言,直至前室传来一阵响动,月痕的手从前室探了出来。

    “主子,属下取来了。”

    裴寂垂着眼帘,没有去看,试图用这样的方法降低自己的存在。

    沈元柔没有接过,眸色淡然地看了月痕一眼,后者当即顿悟,将装着药膏的白瓷瓶递给裴寂:“公子。”

    裴寂应声回头,见到熟悉的瓷瓶,接过并小心地探究着沈元柔的神色:“……谢谢义母。”

    沈元柔阖着眸子,倚在那处养神,瞧上去有些疲惫:“嗯,下次小心。”

    言毕,沈元柔再未出声,也没有帮他上药的意思。

    裴寂只手拢着那只瓷瓶,而后缓缓收紧。

    曲水不在,照理来说,他的手被包起来了,瞧上去也很严重,按照以前,沈元柔会温和又无奈地看着他,或许会帮他涂药……

    沈元柔真的不要他了,可刚刚,她又关心他。

    那颗原本被她捧在掌心的心脏,又被狠狠地揉碎。

    怎么办呢,他又能怎么办,这个时候如果沈元柔知晓他的心思,会讨厌他的吧。

    “……义母,”裴寂将唇肉咬得变了形,他仰起水淋淋的眼眸,轻轻地问,“我做错什么了吗,您为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沈元柔声音低幽,却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裴寂攥着白瓷瓶,尖牙把唇肉咬得疼了也不松口,备受折磨地开口:“您都,不吃我做的糕了。”

    这很是一件值得委屈的事。

    要知晓,沈元柔先前夸奖过他做的糕味道很好,裴寂一直觉得,她是喜欢的,可如今沈元柔政务繁忙,不见他,就连糕点也不怎么吃了。

    裴寂就敏锐的察觉出一点不对来。

    “为什么啊?”

    裴寂一发问,就连鼻尖都酸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很想要质问,可又害怕,只好又放低了声音,“您也不告诉我。”

    沈元柔缓缓揉捏眉心:“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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