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谋士不可以登基吗?: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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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教最为活跃的区域来看,散关的重要性也只是能和董卓驻军呼应而已,实际上距离传教中心地是最远的。

    这场趁其不备,先夺故道后取散关的兵变,甚至没能在守军易主之后,让消息快速地传递到张鲁的耳朵里。

    反而是先等来了董卓军队进驻陈仓的消息。

    李应、樊稠等人按照从段煨这里得到的消息,满心以为在散关这边驻扎着的还是他们友军,便在从段煨这里得到军员补给后,继续朝着陈仓方向推进,甚至还联络了散关方向的守军。

    因陈仓此前没有被作为长期驻兵之地,整个关中平原的存粮又是朝着长安方向集中的,所以李应这封联络散关的信函中,通篇只有一个信息——

    借粮。

    要说这借粮的理由倒也充裕,散关和故道能落到张鲁的手中,还是董卓提供的助力。

    董卓确实是暂时成了李傕的阶下囚,可张鲁又不知道这件事。

    现在李应代表李傕出兵,在外人看来却是代表董卓在出兵。

    这样说来,张鲁是否也应该拿出一点回馈来?

    杨丰朝着徐庶问道:“我们是不是应当去送粮,以降低他们的戒备之心?”

    徐庶回道:“当然得去,还得顺便看看这些进攻凉州兵马的兵力布局。”

    “那好,我……”

    杨丰刚开了个口,就被徐庶给打断了:“不,我去!你身上的凉州特质太明显了,容易让他们看出端倪来。”

    若要将杨丰说成是张鲁在抵达凉州后发展的信徒,倒也不是不行,但前去送粮的另外一个目的是观摩对方的军队情况,在这一点上,徐庶要远比杨丰在行。

    杨丰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我原本是担心,你毕竟是君侯安排在武都郡的负责人,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没法跟君侯交代。但你既然执意要去,我便替你守好散关。”

    徐庶朝着堂上还被捆得严实的“治头大祭酒”,回道:“切莫让张鲁这么快发现此地的异常。”

    在出发前往陈仓之前,他先将一封【董卓部将李应樊稠已至陈仓】的消息,让人飞马报与乔琰,而后换上了故道城中五斗米教的祭酒制服,这才带上了城中的存粮往陈仓方向赶去。

    不过说是说着不能拒绝对方借粮的请求,以防让他们生出警觉之心,也没必要将大批粮食送到李应、樊稠的手中,让这些敌人太过畅快。

    于是徐庶只带上了仅够应付的数量。

    当李应朝着他身后的粮车看来,露出了并不太满意的神情之时,徐庶坦然回道:“我教以米肉置办于义舍之中供给行人取用,然多取者易告罪于鬼神,以至疾病降临,此为教义精要,不可违背。”

    “使者自长安远来,又为师君之盟友,我等该当扫榻相迎才是,可惜……”

    可惜他是按照规则来办事的。

    徐庶回答此话的时候神情那叫一个气定神闲,愣是没让李应看出一点异常来。

    他若知道七年之前,徐庶也曾经在乔琰的指派下,以太平道的经义忽悠下曲阳的守军,只怕就不会这么容易相信这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

    然而他非但没发觉他面前的人并非五斗米教中人,还将对方礼貌地送出了陈仓,浑然不觉己方在城中休整的军队人数都被徐庶给估计了个七七八八。

    等到人都已经走没影了,他才后知后觉地朝着樊稠问道:“不对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义舍这种词,应该是形容免费提供物资给流民贫户的赈济之所的吧?”

    樊稠点了点头。

    李应愤怒喝道:“那道士骂我是来讨要赈济的?”

    他差点想让人牵马过来,好让他朝着散关方向追赶,非得给徐庶一个好看不可,却被胡封和樊稠给拦了下来。

    “行了行了,不要节外生枝了,那毕竟还是盟友。”樊稠提醒道:“我们的大事是进攻上邽,前方山道难行还需要耗费不少功夫,再休整半日便出发,得罪了张鲁让他提前报信没有任何好处。”

    得亏张鲁的太守位置是董卓给的,跟他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

    总不至于将消息给报与乔琰知道。

    被他们挖苦两句也算不了什么。

    “等拿下了凉州,回头再来找他们算账就是了。”

    樊稠的这句话总算是将李应的怒气给安抚了下来。

    他所说的前方山道难行也确实不是一句瞎话。

    李应是走过从汉阳往三辅的这段路的。

    从他们所在的陈仓往上邽走,起码还有二百多里的路程。

    若不是前方已有斥候探路,确定汉阳依然处在防守懈怠的状态,按照他们离开长安之前贾诩给他们的指令,他们是该当考虑暂缓进军的。

    好在,这位用兵未尝一败的并州牧,好像当真是被相国的畏缩态度给误导了判断,竟连两万大军抵达陈仓都不曾察觉到。

    这也正是他们速战速决的机会!

    198. 198(35w营养液加更) 问罪汉阳……

    然而他们又哪里会想到,他们的对手,早在第一封汇报这些人抵达此地的消息送到榆中之时,就已行动起来了——

    乔琰手握着这封信报,指尖微微收拢。

    为求消息能尽快送达,不必翻越乌鞘岭而过,造成什么时间上的耽搁,将武威颜氏的家产收缴上交之后,她便从武威郡转为巡视金城郡的军屯,暂住于葵园峡以西的榆中。

    从武都郡散关方向而来的消息,经由汉阳与陇西之间官道北上,可以直接送往此地。

    所耗费的时间至多不过两日而已。

    这是个足够她应变的距离。

    榆中乃是金城所在的河谷盆地的延伸。

    时正八月,这片军屯中风吹麦浪之态,虽然因两山所夹的地形限制而不如金城的宽广,却依然从窗外给人传达来一派丰收的景象。

    空气中也透着一股麦田香气。

    灾厄年节里,这种香气不免令人觉得希望在即。

    不过在正式收获之前,这场预期而来的战争会发动在前面。

    而也正如乔琰先前就策划好的那样,这是她问责于汉阳四姓的最好机会!

    她一把将手中的信报捏成了一团纸球,拍案而起。

    刚被人喊来此地的姜冏,自去年年末开始便已在金城郡协助程昱处理政务,完全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就被乔琰令人给锁拿了下来。

    “君侯……”

    “将他押入金城大牢好好看着!”

    乔琰摆了摆手,示意没有要多跟他说的意思。

    姜冏确实是个人才,但他毕竟出自汉阳四姓。

    在乔琰需要借助凉州特殊的环境和这个西凉军入侵的最佳机会整顿凉州豪强之际,姜冏也只能先当着阶下囚。

    姜冏惊愕不已,更是被带下去的时候心中有了几分隐约的猜测。

    乔琰不会毫无缘由地将他扣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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