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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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刷地一声干了。

    与昨天各自参赛,战胜落败各自归去不同,今天的参加两军比武的选手全都像是参加高考的考生,后面一堆送考气氛组。

    同火的基本上都来了,长官也要跟在后面看看情况。有在营比中进了前三的,长官看他们都面带春风,少不得恭维几句漂亮话。

    只要在两军的比武中夺魁,就能一跃而上到偏将的位置。甭管人家昨天是不是你的下下级,一个不小心可能就空降成了上司,是以营长也不敢怠慢。

    嬴寒山看到了那个用双剑的青年。

    昨天他满脸是汗是土,嬴寒山没怎么看真切,今天看,他年纪似乎并不很大。那张脸没有长出多少棱角,稍微有些少年人的感觉。何箐手里掂着一对短剑,看起来应该就是他的惯用武器。今天所有人都真刀真枪上场,他也就不再拿木剑。

    嬴寒山看着他慢慢地绕场走,似乎在活动筋骨,眼睛却一直盯着上场那些人,那不是普通的警戒或者窥探,那双眼睛打量的方向很有规律。他正在给他们分类,并根据每个人的战前活动形成初步印象。

    杀生道者有这种判断敌人的本能,对常人来说却是需要锻炼和意识的,在这方面何箐做得很好。

    第一轮比武抽签过,战斗意识很好的何箐手气不太好,他的对手是一个“来欺负小孩”的燕字营骑兵。

    虽然燕字营整体不参加比武,但一个人不出好像有点拂了长官的面子,所以好歹选了一个人出来做代表。这个燕字营的兵穿着一身扎甲,双手握刀,摆了个稳定迎战的姿势。

    “惭愧,”他看着着了布甲的何箐,道了句歉,“若我胜,也是胜之不武。”

    何箐没有说话,他还是点了一下头算作致意。

    骑兵并不是下了马就不能打,是好骑兵的前提一定是好步兵。他身上穿着铁片甲,武器也比何箐的要长,在第一轮体力都充沛的前提下,无疑是个棘手的对手。

    何箐没有贸然上前,也没有和他正面对刀,他灵活地躲避着刀罡,绕着这个骑兵打圈。

    几招下来,何箐的步伐逐渐稳定,她看准这个燕字营骑兵身法的破绽,鹞子一样猛攻他顾及不到之处。两三招招架节奏不对,那个骑兵的呼吸有些乱了,就在这个瞬间何箐借力一条,剑锋拨开他手中剑从下抵上了他的喉咙。

    燕字营的骑兵睁大了眼睛,倒退一步放下手中武器:“领教了。刚刚是我张狂,请君莫怪。”

    “术业专攻。”何箐还是那样慢吞吞有些蔫蔫的声音,“马上我肯定打不过你。”

    送走郎中,嬴寒山安抚了几句其他人,伸手抱抱担心得几乎要攒出眼泪的鸦鸦,告诉他们自己想在这里守一会,稍晚再去找他们说明此行情况。裴纪堂有意想让嬴寒山歇歇,也被她婉拒了。直到这些人都被她推走,嬴寒山终于能找个清净地方坐下梳理一下思路。

    从一现山开始到现在怪事太多了,她需要好好梳理一下脑子,苌濯为什么当时出现在她身边也让人在意,他醒了她一定得问清楚。

    再者,苌濯算是被自己波及,她在这守着也合乎情理。

    嬴寒山用力压着太阳穴,想从脑海里拽出一个思路的线头来,但越理越乱,越理越乱,在一团乱麻中,有个奇怪的声音逐渐清晰。

    “叽叽叽叽?咩叽?”

    第 68 章   唧唧唧唧

    “系统,”嬴寒山斟酌一下措辞,“虽然我不介意,但是这黑灯瞎火夜半三更的,你在这卖萌不是特别合适。”

    电流声在嬴寒山头顶爬来爬去,半晌她听到系统吐字清晰地发声。

    “宿主,”它说,“您父亲的第一位,或称最年长的一位兄弟的。”

    “啊?”嬴寒山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没什么,请问您的父亲有兄长吗?”

    没啊。嬴寒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答。

    “好的,您父亲的。”

    濯回来时夜已经很深了,下来的一层露水汽把他的头发打得有些湿。

    嬴寒山军帐里还亮着灯火,四壁的暖光冲淡了夜色。他走过去,在门口值夜的小兵一个激灵睁开眼睛。这孩子只有十五六岁,一条胳膊上还扎着包扎,苌濯印象里他姓陆,是一个月前刚刚提到亲兵位置的。

    看到有人过来小兵立刻抓紧武器,看清楚来人后,脸上的表情又从警惕变成惭愧。

    “啊苌军师,”他咕哝着,“我刚刚没睡着……大将军也没睡在等您的信呢。”

    苌濯对他笑一笑,掀开了帘门。

    嬴寒山有点烦。

    她说不清楚这种烦躁从何而来,现在手里要紧的事情基本上已经解决了,峋阳王的大军也还没压到脸前来,但她就是觉得不舒服。这种不舒服仿佛是一场准备了但没好好准备的考试前一夜,心里总有些七上八下的。

    苌濯进来,在她面前坐下,看她没有反应,就自顾自去拿身边已经烧沸的壶给她倒了半杯茶。被热气一扑嬴寒山回过神来:“顺利吗?”

    嬴寒山向上抻了抻胳膊:“看吧,讹人不成倒贴一篮子鸡蛋,说的就是这群人。沉州和臧州之间的粮草点还在建立,这时候能从他们身上讹一点是一点。”

    她这么很没形象地抻着胳膊,苌濯呷着茶默不作声地看着她,看得她自己有些毛,先把胳膊放下来拿起了茶:“怎么了?”

    “有人问我……”苌濯喃喃地说,“你喜爱什么样的美僮……”

    噗!所以苌濯就只能翻看一下。

    他用一把竹夹子揭开已经被泡成暗色的尸体外衣,那下面露出皮肉翻卷的伤痕来。那几个世家子身上的刀痕少,看起来抵抗的机会不多,被描述为有武艺的健仆身上倒是伤更多一点。这是合理的,人不是呆头鹅,不会站在那里任人杀,柔弱的人跑不了太远,会武的人倒能抵抗几下。

    但好像有什么不对,苌濯想,他见过对上骑兵的步兵,骑兵的刀是从上方砍下来的,站在低处的人往往肩膀或头颅有大伤口。但在这些人身上他没有看到这种特征的伤口,林孖和手底下的人没有必要先下马再杀人。

    世家子身上的金银已经全部没有了,玉带钩也被人拽断,看起来就像是一群贪婪的兵或匪劫掠了他们。苌濯用夹子夹开其中一个人的衣袖,在已经浮满斑点的皮肤上发现了一点什么。

    “……你们看。”他退后两步,对身后说。

    我们不看。其他文吏保持着数米远的距离一脸敬谢不敏。

    嬴寒山就是这时候来的。

    她走路没声,走得很近都没人发觉,只看到一干人缩头鹌鹑一样挤在一起,一副又想看又不敢靠近的样子。干什么呢?嬴寒山凑近一个往前倾的角度最大的文吏,对着他后脑勺轻声问。

    ……然后那人嗷地一声尖叫着跳起来,差点撞到嬴寒山下巴。

    现在她看清了,苌濯在翻看尸体,而这伙人一看到她就纷纷露出“你看看你看看你不上去拦着军师都是你的错现在将军来了怎么解释”“怎么成了我的错了将军我们拦了军师不听”的表情。她没管他们,从人群中挤开一条缝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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