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她: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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砣。

    帮不了……

    她帮不了。

    ……

    从画堂离开,返回码头的路上,宁玦明显情绪不高。

    白婳紧跟在他身边,自然敏锐察觉,公子心情低沉,较平时,话也少了很多。

    她不愿公子一个人艰难消化那些不良情绪。

    于是提裙向前迈开一步,挡在宁玦身前,阻住他脚步,神情认真道:“公子,你要不要吃糖葫芦,我去那边给你买回来吧?”

    宁玦顿住步,困惑回神:“什么?”

    白婳伸手指向斜后方,笑盈盈道:“公子不是爱吃嘛,我去给公子买一串。”

    看着她眸底水潺潺的一片温柔,宁玦没有拒绝。

    他轻轻点了下头,说:“好。”

    白婳笑了笑,伸出手,动作熟稔地从宁玦腰前解下钱袋子,放在手里掂了掂。

    这个动作她常做,自然而然,早没有之前那样放不开。

    但宁玦始终无法适应如常,就算再多次,也无法忽略她指尖蹭在腰间敏感位置时,产生的酥酥痒痒的异感,那麻栗的感觉直传头皮,他偏过眸,咬牙忍下,装作从容。

    白婳小跑着走远了。

    宁玦视线跟随,保证她的身影始终在自己的视野范围里。

    而后,看着白婳踮起脚尖,仔细挑选糖葫芦的可爱情状,他眸底清冷的孤感慢慢消散,而后弥漫升温。

    眼里翻涌的仇恨不在,此刻,他眼前心间,都被白婳完全地占据了。

    白婳很快选好两串,向小贩询问价格,之后打开钱袋付过钱,接过糖葫芦一手一串。

    宁玦不由浅浅弯了下唇角。

    看她脚步轻快地朝自己奔来,明媚的笑脸越来越清晰。

    一瞬间的恍惚,宁玦想到当初下定决心放她离开时,她去而复返,同样是拿着糖葫芦回来找他的。

    就是那一次,他决定不再松手。

    白婳在他面前站定,气喘吁吁,手里稳稳举着糖葫芦,想要递给他。

    宁玦伸手,却不是为了握住糖葫芦的竹签。

    他轻力搭她腰上,猛地收臂一搂。

    白婳身形不稳,猝不及防趔趄了下,宁玦趁势欺身,低首实实吻住了她。

    既然想要,便不掩藏。

    他将心意明示给她。

    第48章 第48章用心良苦

    白婳脑袋嗡了下,一瞬间,只觉浑身血液沸腾。

    唇上吃痛,但相比痛感,好似无数蚁虫钻爬般的麻痒,更先一步占据大脑。

    她下意识伸手推拒,但掌心无力,腰肢更软,根本挣不脱。

    情急之下,她鼓足勇气,唇齿张开反咬过去一口。

    宁玦嘶了声,没有放人,反而趁她唇齿微启的瞬间,往前压覆,侵占更深,纵横扫荡,将她的呼吸全部吞下。

    白婳生急,脸颊连带脖子全部浮起异晕,她肤底本就白皙,哪怕只显丝毫红晕都格外招眼,遑论当街被强吻,刺激太大,她耳尖红得要滴血,整个身子更如马上被蒸熟的虾子。

    宁玦将她的反应全部看

    在眼里,眸底晦意加深,明知举动莽撞,依旧不舍分离。

    白婳受他欺负,手里艰难拿握的两串糖葫芦摇摇欲坠,她身子稳不住,很怕指尖再抖,不小心将糖葫芦掉到地上去。

    她紧紧攥着竹签,颤颤巍巍,从未受过这般对待,想恼又想哭。

    宁玦瞥过一眼,看她双颊红彤彤,比包裹一层糖衣的山楂果还要更诱人许多。

    他爱吃山楂,也爱她。

    这一吻,最终还是结束在宁玦尽兴之后。

    宁玦吃尽,欲罢不能地将人放开,眸底余温隽隽,盯着白婳,眼里不加掩饰地带着轻佻餍足之意。

    面对这种饿狼扑食的目光,白婳心有余悸。

    哪怕作为受欺者,当下都不敢挺直腰板与之对视,更不要说质问追责。

    两人站在街边位置,不是过路的地方,可即便如此,大白日的凑到一起卿卿我我,也难免被行人瞄瞥到两眼风月余韵。

    方才周围倒是没有人经过,但白婳还是怨他放肆不知礼,她眼睛瞪得圆圆,眼尾挂红,委屈又生恼,彼此面对面相视,她刻意后退一步作防备状,不许宁玦往前靠近。

    “公子是无酒也吃醉了嘛,竟做这荒唐事……”

    她不敢大声控诉,嗡嗡言道,又羞又气。

    宁玦抬手碰了下鼻尖,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在,他情不自禁行了冲动事,当下确实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后悔做吗?

    自然没有,那就是他当时忍不住想做的事,更恨不得再久一点,彼此麻木才好。

    他向来不以常礼自束,但白婳出身高门,自恃大家闺秀的矜礼,他做了强迫人的事,该遭怨,也该挨罚。

    宁玦面对着她开口:“我知你想安慰我,才为我去买糖葫芦,我只是想表达,相比吃食上的安慰,你亲亲我,要管用得多。”

    白婳诧异瞠目,不解他为何能如此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番话来。

    以至羞意更甚,眼睛委屈得更红。

    宁玦本意是想将人哄好,没想到一句话出口,反而惹她不悦。

    他想了想,带点讨好意味,朝她伸过手,示意接过那两串糖葫芦:“我拿着吧。”

    白婳不松手,偏过头,故意与他作对道:“这两串,一串我吃,一串给陈复,没有你的份。”

    宁玦伸手接了个空,讪讪收回,无奈反问她:“没有我的份?请问你是拿谁的钱袋子去买的?”

    白婳回:“用我的例银抵。”

    宁玦笑道:“都已经抵到明后年了,还继续抵?不如你直接签长契卖给我来抵账。”

    这话有歧义,白婳羞愤要打他。

    宁玦趁势从她手里抢过一串糖葫芦,先下手为强,咬下一颗,酸甜可口。

    “甜。”

    他咀嚼两下,盯着白婳被磨红的唇瓣,意味深深开口。

    白婳耳根红透,方才余韵还未完全消散,眼下又重新覆上一层。

    这样的公子,她实在应对不了。

    见她后退一步,避着与他面对面近距接触交流,宁玦脚步直逼过去,凑近保证道:“抱歉,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一定会先经过你同意再亲,好不好?”

    再亲?

    白婳见他眼神不带玩味,竟是真心在说这话,一时慌乱更甚,唇角更觉出一阵痒意。

    她提醒自己清醒,更试图叫他清醒:“我是公子的女婢,公子与我,是清清白白的主仆关系,自从离开岘阳山后,我们便一直如此对外宣称,我不想叫公子担上不好的名声。”

    “谁想与你清清白白?”宁玦口吻衔着不在意的语调,音质清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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