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硬将军奉旨成婚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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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府内,看到信报时的赵明臻倒也不意外。

    事情败露后,配合着完成这一环又一环的细作,虽然大多自戕了,但总有没死成的,在拷打之下吐露了真言。

    ——是远在封地的齐王。

    赵景昂登基两年,齐王仍不死心。

    当年,齐王在朝堂之上也是有名望的,支持者众。身为太子的赵景昂又一贯保持着仁德的名声,不可能在自己还没站稳脚跟的时候,就对兄弟下手,只能捏着鼻子,放他和淑妃一起去了封地。

    虽然后来,赵景昂也后悔了——齐王素来孝顺,当时至少应该扣下淑妃在宫里才是。

    天下太平,齐王不死心也得死心,可若天下不太平了呢?

    所以,他想要在漩涡中心,引起争端。

    ——当朝长公主,辅国大将军燕渠的妻子,居然和他的政敌私通,想想也知道会闹得有多精彩。

    虽不意外,但是赵明臻心下还是觉得有些嘲讽。

    算计来算计去,最终却算计到她的罗裙之下。

    所谓男人的纵横捭阖,可真是没趣。

    ——

    赵明臻把自己养得很好,一日三餐都精细,从不在吃食上亏待自己,有空的时候,也时常游园散心、打马射箭。

    因此,她的身体不错,此番中药,并未伤及她的元气,躺了两天就全好了。

    不过她虽好了,但也故意好几天没出门,表现出受伤的一面。

    宫里的安抚和赏赐,更是流水般送进了公主府,但赵明臻还是没动静,直到徐太后坐不住了,都打算亲自出宫来看自己的女儿,她才没再装下去,进宫请了趟安。

    公主府有了动静,先前她闭门谢的客就又登门造访了,赵明臻虽不耐烦,还是要见一见。

    首先来的就是兴湖长公主。

    重阳时,她便有孕在身,这会儿早该显怀了,厚重的冬衣也掩盖不了她隆起的肚皮。

    见到赵明臻,兴湖就眼泪汪汪地开始哭:“是妹妹的错,竟然识人不明到这种地步。若非这次的事情,我竟不知,身边信任的婢子,一直都是淑妃的人。”

    “我怀相本就不好,冬至那日,那贱人居然还给我下药,令我动了胎气……”

    赵明臻有点不想理她。

    不管事实,是如兴湖自己开脱的这样,皆为婢子暗害;还是她也心向淑妃,主动借走她的人,结果都没有区别。

    她瞄了一眼兴湖麻杆似的手腕,道:“别哭了,本宫不乐意看,到时候又要说本宫不仁慈,欺负孕妇了。”

    兴湖脸色一白,确实没再哭了,可是眼眶里的眼泪还是在往下掉:“陛下……陛下撤了我驸马的官位。他是受我牵连,这件事……真的不能转圜了吗?”

    赵明臻轻笑一声,道:“你那驸马的官位,本就是因你而来的,这回受你牵连撤了,不是理所应当?”

    兴湖嗫嚅道:“我只是……”

    赵明臻觉得和她这样的人说话没趣,起身道:“我不想听你求饶,你也不必和我辩解,你的侍女到底是受谁指使。做主子的,既有管束下人的权力,那下人做错了事,自然都要担责。”

    赵明臻摆了摆手,一面示意下人请兴湖走,一面道:“本宫不想和你深究,否则,小惩大诫,就不会只到你的驸马为止了。”

    兴湖公主还想说些什么,但见赵明臻神色淡淡,却极威严,她心下畏惧,只得白着张脸退下。

    兴湖走后,那位北境来的聂公子亦是前来造访。

    面对聂听渊,赵明臻的脾气稍顺。

    毕竟,当年若是没有他斩落那北狄大王的首级,令情势急转直下,她就真要被送去和亲了。

    赵明臻与他对坐,道:“聂公子此番也是无妄之灾。你若怀歉,倒叫本宫不知如何自处了。”

    “万幸陛下没有怪罪。”聂听渊笑得温文:“总归是我不够提防,也才差点着了道。”

    赵明臻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聂听渊长相昳丽清俊,其实很适合这样笑,只是这人一边笑,一边抬眼若有似无地看着她,让她觉得很轻浮。

    她没再说什么,只举杯道:“既然聂公子有缘来这一趟,本宫便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吧。若无聂公子六年前的义举,那场战争,我大梁又要多折进去许多。”

    聂听渊的神色一僵,有些微妙地轻抬唇角。

    旋即,他也举杯站起,道:“长公主言重了,聂家世代镇守边关,这本就是分内之责任。”

    说罢,他便饮尽了杯中茶水,试探般道:“北境风物,与京城大有不同,不知燕驸马……可曾与长公主言及北境的事?”

    聂听渊这话的语气很正常,赵明臻却觉出一股刺探和挑拨的意味。

    她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中的细瓷杯,四两拨千斤地道:“本宫长于深宫,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聂公子若想叙旧,晚上可以留下来用顿饭,燕将军晚间会回来。”

    看起来,是不知道六年前的事了,聂听渊松了口气,旋即又觉得很正常。

    政治联姻嘛……而且是这样天差地别的搭配,这两位恐怕没什么感情,更少交心,那日燕渠会闯入宫室带她走,想来也只是因为身份摆着。

    聂听渊抱了抱拳,道:“多谢长公主好意,只是在下今晚尚有旁事,恐怕是没这个机会叨扰了。”

    赵明臻本也不是真心在留,客套几句后,便让人送了他出去。

    看着聂听渊走时的背影,赵明臻眉梢轻蹙。

    六

    年前,她也才十八岁,正是怀春的年纪。

    险些从云端跌落,又突然轻飘飘地被人救回了云端,这样的经历,让她难免对那个没见过面的英雄,产生一丝影影绰绰的好感,也幻想过,他应该是什么模样。

    可不知为何,这种感觉,在真的见到这位时,悉数烟消云散了。

    明明聂听渊也算身形俊逸,却和她想象中的样子,完全对不上号。

    怎么会这样?赵明臻若有所思地想,也许今晚,等燕渠回府,她可以具体问一问,当年北境的情况。

    只是这晚,直到夜幕低垂,燕渠也没有回来。

    这很不寻常。

    成婚以来,不管她疏远于否,他每晚都会回公主府,即便她不过问,每回他因故要回来得很晚的时候,也会提前派人和公主府先打声招呼。

    但今天……

    赵明臻站在前院的照壁后,抬头看向天边堆叠的乌云。

    今夜无风无月,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有些毛毛的。

    碧瑛疾步走了过来,垂手道:“长公主,去燕府和衙门问话的人都回来了。他们说,今日傍晚,燕将军像是得了什么消息,便从燕府匆匆忙忙地进宫了。”

    燕渠是重臣,进宫并不稀奇,赵明臻的心却是咚地一跳,追问道:“还有没有旁的事情?”

    碧瑛咬了咬唇,低声道:“宫里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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