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悖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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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地下,他竟然还能这么镇定。

    他就是在赌她不敢下手,或者……下不去手。

    “你他妈就是疯子!”僵持良久后,应粟手腕终于松了力度,眼泪汹涌地夺眶而出,“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

    傅斯礼赌赢了,他扔掉她手上染血的针头,丝毫没顾忌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反而将浑身发抖的应粟慢慢拥入怀里,声音很沉,也很热,“有些错只犯过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傅斯礼,覆水难收的道理你懂不懂!我们回不去了……”

    “那就重新开始。”傅斯礼偏过

    脸来,薄唇轻柔地吻了吻她脖颈。

    “粟粟,这一次,我死都不会放开你了。”

    应粟沉沉地闭上眼睛,“我心里已经有别人了。”

    第63章 Butterfly“她愿不愿意,都……

    傅斯礼在应粟说完那句话后,手指不经意抖了下,但很快,他就当作没听到一样,起身离开。

    “我让医生重新来给你挂水,先好好休息。”

    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傅斯雯和私人医生正站在门口,准备敲门。

    傅斯雯一眼就看到了他脖子上流的血,眉眼骤沉,“她干的?”

    傅斯礼没说话,冲医生扬了下下巴,示意让他进去。

    傅斯雯攥了下拳,也想跟着进去,傅斯礼拉住了她,“她现在情绪不稳,别刺激她。”

    “她竟然敢对你动手!”

    傅斯雯随着他去了一楼客厅,佣人小心翼翼地泡好两盏茶端上来,她接过一盏呷了口,脸色还是极其难看。

    傅斯礼简单处理完伤口,命医生和佣人都下去,之后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点了支雪茄,慢条斯理地吸着,蓝色烟雾模糊了他的脸,也模糊了他的情绪。

    傅斯雯实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却不得不劝道:“斯礼,以她现在这样子,你留她在身边太危险了。”

    傅斯礼云淡风轻道:“让她出出气,没什么。”

    “你心疼她,她心疼过你吗?”傅斯雯沉着脸,皱眉看他,眼神都是疼惜,“你现在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情绪波动。”

    “我没事。”傅斯礼偏头,对她笑了下。

    傅斯雯知道谁都劝不了他,深叹一口气,别开眼,“你决定了是吗?”

    傅斯礼沉默地吸了口雪茄,唇角牵起一抹自嘲的笑,“我决定下得有些晚了。”

    见状,傅斯雯已无力再多说什么,回归正题,“宣青这两天就准备回香港了,虽然我们悔婚在先,但给他们宣家的利益已经足够了,买卖不成仁义在。所以那姑娘跟我提了个要求,我替你答应了。”

    “她想要什么?”

    “她想单独见应粟一面。”

    傅斯礼思索片刻,说,“明天约她来明樾馆吧。”

    “行。”傅斯雯看了他一眼,带着几分试探地问,“还有……你打算怎么处理三叔和斯洋?”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傅斯礼不温不淡地掸了掸烟灰。

    傅斯雯一听他这语气,就知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可她站在傅家后辈的立场上,有些话不得不说:“斯洋还年轻,真让他坐20年的牢,这一辈子算是毁了。而且他毕竟是我们的……骨肉兄弟。”

    傅斯礼这时抬头瞥了她一眼,眼神没有分毫温度,“你觉得我在乎?”

    傅斯雯当然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冷血,他的字典里也从来没有亲情二字,对谁都凉薄得很,可正因如此,她才无法容忍,他对应粟的特殊感情。

    无论是怜惜,喜欢,甚至是……爱,都不该存在在他身上。

    他不应有软肋。

    只是这么多年,她在这件事上,始终无能为力。

    她在他那里的优待经不得一次次插手他的私人问题。

    “如果你是来替他们当说客的,现在就可以走了。”傅斯礼担心应粟的状态,无意浪费时间,把雪茄摁灭在雪茄缸里,就准备起身。

    “斯礼,如果我是为了我自己呢?”傅斯雯也站起身,叫住了他。

    傅斯礼脚步定住,回头看着她,示意她说。

    “我现在在考察期,如果我们家族的事闹大,傅斯洋和三叔的丑闻传播出去,会对我十分不利。”

    “这段日子有些敏感,能不能先压下来,等风头过了,再料理他们。”

    傅斯礼挑了下眉,不动声色地问:“你还想往上升?”

    傅斯雯笑了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我头上还顶着个副字呢。”

    傅斯礼看了她几秒后,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这件事等后天家宴的时候,我给你结果。”

    傅斯雯望着他的背影,松出一口气。

    至少她赢得了个转圜的机会-

    应粟的身体本无大碍,只是精神受创太大,傅斯礼吩咐医生给她注射了点镇静安眠的药物。

    她一觉睡到了次日中午,傅斯礼已经回集团了,走前安排好了她的午餐,佣人们在他示意下也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看顾着她,宗绍阁甚至亲自跑了一趟,来传达傅斯礼的话,“下午宣小姐会过来,想见您一面。如果您不愿意见的话,可以待在房内不出去,我直接送她回去。”

    应粟麻木地靠坐在床头,整个人显而易见的萎靡。

    她看着窗外,有气无力地问:“她见我干什么?”

    “应该去见傅斯礼,让她未婚夫放我离开。”

    宗绍阁说:“先生是不是还没告诉您?他和宣小姐取消婚约了。”

    应粟一怔,随后十分荒谬地看向宗绍阁,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傅斯礼到底想做什么?!

    她一直都将傅斯礼的发疯行为当作了控制欲和占有欲在作祟,可他那样的利己主义者,竟然取消了这场能给他带来极大利益的婚约,他是为了什么!

    他绕了这么一大圈,最后一无所得,到底是为了什么!!

    宗绍阁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错愕,点到为止地说了句:“有些事当局者迷,眼见也未必未实。你不敢相信的那个可能,或许就是唯一的答案。”

    应粟在他离开后失神了许久。

    有些事,她一丝一毫都不敢深想,越想越荒谬。

    可她还是想要一个结果,于是她下午见了宣青。

    两人就坐在花园里的遮阳棚下,彼此见面时都有些无言的情绪。

    毕竟身份尴尬。

    但宣青看出她状态不佳,无意耽搁时间,直接开门见山,“我来,是想跟你当面道个歉。”

    这是应粟没有想到的开场白。

    自古以来,似乎没有正主向情人道歉的说法。

    “道什么歉?”应粟问。

    宣青也不再装作不认识她,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脸上,“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我和席则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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