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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40-50(第11/14页)
个地方却如鱼得水。
难道……小昭眯起眼睛,难道哑巴是面上温柔背地狠辣的类型?
不然马湎在将军府待了那许多年,怎么偏偏在哑巴去了之后不得善终?被自己的猜想震了震,小昭看着盆里的面团忽然觉得一阵陌生。倘若真是如此,难道哑巴之前是故意在妻主面前装得能干柔弱,只是因为自己在的缘故,妻主没能看上他,于是哑巴只好悻悻然另寻猎物?
出城打枣的人那么多,小昭越想越觉得有理,怎么就他碰上了策马归来的大将军?
而且回来之后也不肯闲着,又是炸核桃又是封罐子,净弄些给饺子捏48道褶的华而不实的花活儿,那几日就连给妻主炖汤也只挑简单的做——
是了,小昭把筷子戳在面团上,哑巴再吊清汤是谢礼已经送走但救命恩人毫无回音的时候,他肯定是觉得对方冷淡难有后续,这才调转矛头,想着要从妻主这捞点好处!
这也太心机了,小昭忿忿,亏他当时觉得哑巴被迫进了将军府可怜,心里还想着有什么法子能帮他拖一拖时间,结果这都是人家一早算计好的!
看来他最初对哑巴的印象一点没错,小昭撇着嘴去逗二宝,好在他坚守初心,就算哑巴日复一日低眉顺眼伪装羸弱,他也本着为人夫郎的直觉没有放松警惕。
不过。脚步一顿,回头看看读信的邹黎,小昭心中冒出一个揣想。
莫非……妻主就喜欢那种病歪歪的弱气样子?
那他岂不是太跳脱了。蓦然升起一阵危机感,小昭连邹黎和他说话都没听清。
“小昭?”邹黎叫第二声时才把人的注意力引过来:“煎着的药快好了,你趁热喝。”宁音还特意问了小昭的情况,邹黎扬扬信纸,等下回信,小昭也跟着写几行字才好。
谁要和那个哑巴互通书信,小昭捅灭灶台里的火星子,鱼传尺素那不是有情人间的专属么。
“……好呀。”
心里不大乐意但面上不显,小昭终究是靠“哑巴已经走了是别家的人了不可能再回来没眼色的杵在院子里耽误他和妻主亲亲密密了”这个理由劝服了自己。
哼,那哑巴享受过妻主亲手熬的药么。也是,好不容易等到救命恩人送来药膏,结果好巧不巧还发起敏症,平白让人家的一片心意全都落了灰了。天生没有这样的好命,果然怎样都不行。
如此一想便又得意起来,小昭端碗喝药的模样竟也像是在吃蜜酿红豆酥了。
所以这俩人准备什么时候说开,冷眼旁观,狮子猫打个能看到后排牙的巨大的哈欠。
自打小昭醒了,邹黎几乎是夜夜搬梯子上房顶,硬生生给自己吹感冒了不说,心里的纠结也没见得就此少了下去。
另一个呢,2023挠挠耳朵,假如“黏着邹黎”这件事以二宝为计量单位,那么宁音黏着邹黎的程度是0.5个二宝,而二宝和小昭之间又隔着成千上万句“妻主”。
它真服了,狮子猫盯着系统商城里光鲜漂亮的小蛋糕套装恋恋不舍,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只要邹黎开口,小昭肯定二话不说就白给,那邹黎到底是因为什么可恶的理由在犹豫。
要不它不告诉邹黎,2023蠢蠢欲动,直接背着人悄悄把小昭的登记表改了?
反正以它的经验来看,这俩人早晚得从睡在一场床上变成睡一条被里。而且小猫的领养状态是可以变的,今天送出门明天退回来,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那它就这么办了!满心满眼都是小蛋糕套装,2023说干就干。
与此同时。
伴随着熟悉的提示音,邹黎忽然收到来自主脑的邮件。
【祝贺邹黎女士完成「比花娇」的送养任务。在您的猫咖中,这是第二只成功找到领养家庭的猫咪,任务进度已达成1/3,超出同批次85.7%的穿越者,恭喜您进入下一阶段!】
顶着邹黎质疑的表情,狮子猫聚精会神扑着地上的光斑。
直到它被邹黎拎着后颈皮半挂在空中:“喵?”
深谙你不问我不说,你一说我惊讶的至理名言,白猫穿着小蛋糕裙懵懂歪头。
两厢对视,都在对方眼中看到自己的丑丑大头照,邹黎在十分钟后装模作样地顺了顺猫毛:“咳。”
“我确定个事。”邹黎以手抵唇:“迟氏正式选夫的日子快到了,你给林泉起的昵称叫什么来着?”
名字是主意正!一人一统之间的空气重又流通,2023谄媚解释道:“主动上门冲喜,绞尽脑汁扒领养人的门。”
他不主意正谁主意正?
“林泉!”怒斥和着摔杯的响动一起炸开:“这八字是怎么回事?”
“林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林父大动肝火,“你就非要光天化日下叫人挑剔指点,若是选秀也就罢了,一个商贾之家的冲喜也值得你趋之若鹜!连累一家都成了谈资笑柄,当年还不如把你丢在路边让你自生自灭!”
早就料到这番斥责,像个泥人一样神情冷淡,林泉看着地上的砖缝一言不发。
“你这混账!”
飞来的茶杯在林泉眼边撞碎,抬袖擦净溅到脸上的水渍,林泉连个躲避的反应都欠奉。
“孽障,”座位上的人大怒,“你就如此报答母父的恩养!好,你若敢和姓迟的沾上一星半点的关系,我就当再没你这个儿子!”
再不管他?眼神动了动,林泉转回脸来:“父亲竟还把我当成儿子。”
鼻尖闻到淡淡的铁锈味,林泉的袖口除了水迹还有几丝淡红:“总说我是养不熟的赔本买卖,那林泉自己谋了出路,不必劳您费心考量,父亲难道还不高兴?”
寄人篱下十年,遭逢流变两年,至此归家四年,母亲虽然不喜林泉,但也不曾真正苛责过他。
仿佛一堆日出便融的雪水,冰凉凉地洇出一线阴影,林母的面容让林泉熟悉也让林泉陌生。
他在母亲眼中大抵像一只摆在檀桌上的瓷瓶,林泉发觉这个家中已经没有人事能让他的心绪再起波澜,只要他这尊摆设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处,便不会有旁人再多投来一丝一毫的目光。
可笑的反而是林家的正夫,林泉心平气和地告退,是他自诩贤惠
的父亲。
或许对这位正夫而言,只要能让他保住好名继续稳坐高堂,多给庙宇捐些门槛又有何妨?
施加在林泉身上的惩诫斥骂便是那供给神佛的香火,而那端坐莲台的偶像低眉览世,漠不关心的神情像极了林母余下的一瞥。
离开堂屋,林泉将一室杂乱留在身后。
再不管他?
甚好。无需管他。
院中的砖石仿佛也染上了药味,小心脱下外氅,走近床榻,迟叙白看到长姐仍是病得昏昏沉沉。
“事情已经去办了,”迟七娘子不知在与谁说话,“母亲知道你不喜这些,可吃了这么久的药也没起色,前些日子我去若水道长那里求签,她也说冲喜一事可行不可逆。”
再无别的法子,看着迟非晚苍白的脸色,迟叙白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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