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折琼枝: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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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懒得开口,那他自己争取便是,从小到大,无论何事,都是这个道理。

    脸颊上的手指慢慢变成整个手掌覆在她的下颌与脖子上,微微用力,迫使她抬起头与眼前人对视,她看见那双淡淡的眸子里似乎有情绪翻涌。

    她从方才伤心中脱离,只呆呆注视着他。

    那双眸子越离越近,直到他与她鼻尖轻触。

    第26章 吻痛

    今天江迟序喝了龙井,这是苏幼仪脑子里唯一还能想到的事情。

    下巴被他狠狠掐着,她被迫抬起头看着那双冷冽的双眼越来越近,直到鼻尖相撞,唇舌相接。

    她没有被这样过,平日里也少看杂书,如今这般,被江迟序像动物一般啃着双唇,舔着贝齿,苏幼仪一时间慌乱无比,急促的呼吸被他吸干,头晕目眩,她几乎晕厥。

    唇珠被打着圈儿舔舐,紧接着男人泄愤一般轻轻咬了一下她饱满的下唇,不等她惊呼出声,有舌

    长驱直入,淡淡龙井香气侵入口腔,随着他摩挲过上颚,勾过自己的舌尖,纠缠不放,她越躲避,他越深入。

    惊呼被这样强行憋了回去,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被江迟序捉弄出来的眼泪瞬间盖过为了江迟安流泪而留下的泪痕。

    男人已经不满足于舌尖,他手上微微用力掐着她的下颌,苏幼仪被迫将嘴张开更大,舌尖被暂时放过,紧接着舌心被轻轻舔过。

    像被一颗小刺从头顶划到腰椎,她浑身颤栗,双腿发软,抵在他身前的手也失去抵抗的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苏幼仪已经站不稳,全靠江迟序拦腰搂在怀里才没有软倒,脸上泪水被再次擦去,透过他冰冷的指尖,她能感觉得到,江迟序此刻心情并不算好。

    虽对男女之事不了解,但她也琢磨出兄长此番作为是何意。

    他这是在警告自己,既然与他有婚约,就不能再和江迟安有牵扯。

    正家风、除奸邪,兄长一以贯之。

    自己朝三暮四藕断丝连,惹得府内乱作一团,他不喜。

    得了解脱,顾不上唇舌痛楚,苏幼仪赶紧离开江迟序怀里,她走路不稳,深深浅浅不定,但还是坚持住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捧给江迟序。

    “兄长今后我定不会再与小公子有牵扯了,您别生气。”

    对面人表情有些碎裂,顿了半晌才接过白瓷茶碗,并没有喝,“你好好休息。”这句话和茶杯一起被放下,只留下一道修长背影。

    一连几日,都没再看到江迟序,也没看到江迟安,这俩人一同消失了一般,转眼到了四月二十,并蒂莲也快绣完,筑春阁终于来了客人。

    天气渐热,二人打着扇,吃着一碗冰酥酪,随着缓缓前行的马车出府去。

    “亏你还吃得下,你那未婚夫婿都那样了,你还有心情吃?”苏幼仪摇着手中桃花扇,闷闷道。

    “不耽误吃,今日若是被我抓到他当真花天酒地,那就别怪我死活也要退婚了。”陶知春又吃了一大口。

    “只是,恐怕柳夫人不会轻易松口。”

    “我娘?”这下陶知春也没心情吃了,说起陈年旧事,“我娘年轻时不顾家中反对,嫁了一名穷书生,跟着他吃了许多苦。偏那书生没出息,考了一年又一年不得果。我娘吃得下苦也耐得住旁人耻笑。”

    “少年时的情爱总是烈性些。”苏幼仪点了点头。

    陶知春接着道:“可是,那书生竟然起了纳妾的心思,还拿着我娘嫁妆钱在勾栏瓦舍寻了无数红颜知己。我娘痛不欲生,外祖知道后更是火冒三丈,打断那书生一条腿,逼着二人和离,然后把我娘嫁给了我爹做续弦。”

    “我爹家境殷实,与我外祖家门当户对,我娘自那以后再没吃过苦,也不曾受人背后里念叨。”

    又是一起陈年旧伤。

    “人心易变。”苏幼仪垂眸掩住些许落寞。

    “所以啊,我娘自认年轻时吃过亏,便想着不叫我重蹈覆辙。三妻四妾甚至貌合神离都不打紧,最要紧的事捏住手中筹码,好生把日子过得顺心。”

    “幼仪,我有些不明白,这样难道就是对的吗?”陶知春圆圆的眼睛看着她。

    “我不知。”

    如今江迟安虽伤了自己的心,但是曾经那些欢快时光却做不得假。若是早知今日结果,十年前还会走近江迟安吗?

    她不知道。

    “或许我娘说的是对的,但是我可能要等到她那个年纪才明白。”马车慢慢减速,就快到了,陶知春眨了眨眼道,“而现在,我只想随心所欲。”

    说着,苏幼仪被她戴上帷帽拉住手,从马车上走下去。

    盈红楼内暖香弥漫,歌舞声、行酒声不绝于耳,数名江南乐妓坐在台上弹奏琵琶,虽错了几个音,却不妨碍台下无数年少公子往台上抛缠头。

    热闹非凡,苏幼仪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场合。

    这里并非妓馆,而是下至平民百姓上至王公贵族都会光顾的勾栏,昼夜歌舞不歇,酒菜一应俱全,有雅间供人清谈,也有散落在大堂中的位置供人赏歌舞。

    苏幼仪随着陶知春走过喧闹的大堂,拾级而上,来到二楼略显安静的雅间,走廊里只能听见几声乐器伴着几嗓子婉转曲调。

    再往里走,又多了些欢笑声和狎昵娇嗔,偶尔瞥过大堂中混坐一团的男男女女,甚至有些年轻公子喝多了酒就拽着舞娘亲了上去,忽然想起前几天那个吻,苏幼仪耳尖泛红。

    “你怎么耳朵这么红?”陶知春悄声问。

    “啊,这知春,还没到吗?”苏幼仪用冰凉的手捂了捂耳朵。

    “快了快了。”

    紧接着,来到一扇绘了鸢尾花的门前,听得门内娇笑声伴着男子的调笑声一阵阵传来,还有几声别的男子的玩笑话,声音或粗犷或尖细,略听便知,这房间里男女数名,围坐饮酒正酣。

    “王兄今日一掷千金,可不只是为了买你喝几口酒这么简单啊,别想灌醉了他好偷懒。”紧接着是一阵不明意味的笑。

    一声娇嗔道:“王公子若是不与奴家喝了这杯,今夜无论怎么说,奴家都不依。”

    陶知春看见苏幼仪耳尖有枚红痣,此刻正红得不能再红,罪孽啊,竟然无意中听到这些。

    “要不我们还是走吧。”她打起退堂鼓。

    “来都来了,不弄个清楚么?”反倒是苏幼仪来了劲。

    紧接着,屋里传来几声低吟和娇嗔,然后是年轻男子的声音:“都腻滑成这样了,还说不依?来,再让我揉揉。”

    “哎呀,别——”

    然后是啪的一声,不知道一掌拍在了哪里,只能听得出那女子十分吃痛,闷闷哼了几声。

    虽没见到人,倒是俩人都听得真真切切,年轻男子的声音,就是陶知春的未婚夫,太常卿家小孙子,王从简。

    得了印证,二人实在是在这门外待不下去了,拉起手抬脚就要走,却迎面撞上一彩衣女子,端着一壶酒。

    “吆,稀客呀,竟从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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