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当晚我失忆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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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未注意她的穿着打扮。

    此刻也不知是什么时辰,自屋外透出些许光亮来,再加上她又那样随意躺着,透薄寝衣里被大红兜衣包裹着的雪脯形状一清二楚,一截雪白细腰若隐若现。

    偏偏她还一无所知,说这话时,雪白的小手还不忘揉捏着小腰。

    裴珩只觉得那儿疼得厉害,收回视线,“胡说八道什么,怎会扎得额头疼?”

    她见他不承认,轻哼一声,小声嘟哝,“我都瞧见了,大人想赖也赖不掉。”

    裴珩闻言,指骨不自觉地收紧,正不知如何同她解释,她突然伸手摸向他的下巴,俯身上前,眼神里流露出好奇,“这儿怎一夜之间就生出来了呢?”

    她自醒来后,见到的裴珩无不是整洁干净,脸部也光洁细腻,还是头一回瞧见他晨起时的模样。

    她柔软的指腹抚摸着他下颌有些扎手的青须,“大人怎就同我爹爹一样了呢?怎就突然老了呢?”

    众所周知,她爹爹的胡须蓄到胸口,很是威武。

    话音刚落,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稍稍一提,身娇体软的女子跌坐在他怀里。

    她被他身上硬邦邦的肌肉硌得生疼,娇声娇气抱怨,“大人这是做什么?”

    裴珩不动声色地盯着怀里娇纵小性的女子,不知为何,比起昨夜她哭得那样伤心,他倒情愿瞧见她这副骄纵任性,却又明媚灿烂的模样。

    怪道她父兄将她宠得无法无天,若他有这样的女儿,怕是也舍不得她伤心。

    从前对子嗣并无太大感觉的男人竟有些遗憾这些年未能同她生下一男半女,以至于哪天和离,两人之间就真的一点儿关系也无。

    他一时又想起她从前柔婉端庄的模样,“你从前在家中这样顽皮,岳丈大人难道都不管你吗?”

    “我哪里顽皮?”她不承认,“我一没跑出去同人偷偷赛马,二没偷偷跑出去吃酒,不过说了几句实话罢了!”

    “是吗?”裴珩想起那个说自己不会策马的小妻子,“你还会赛马?瞧着不大像。”

    “难道大人不知?”

    不知他在套话的女子一脸自豪,“我们沈家的女儿各个都会赛马!尤其是我,马术最为精湛!大人若不信,改日与我比一比便知!”

    裴珩沉默片刻,道:“我信。我只是在想,此刻的霓霓与过去三年的霓霓为何有这样大的不同?”

    他还是头一回把“霓霓”二字宣之于口,她一时忘记他上回还说她与过去一样的话,咬了咬唇,“不许这样唤我!大人若是实在想要唤我的名字,可以同我爹一样唤我一声妍妍。”

    他们之间,也算熟了一场。

    这些日子他待她也算不错。

    在她心中,只有很熟悉的人才能这样唤她。

    谁知他却丝毫不领情,“我不喜欢同人一样。”

    自幼被人捧惯了的娇小姐恼羞,“那以后大人唤我沈六小姐便是!”说完,抓起他的手就想咬一口出气,发现他的手还缠着纱布,丢了他的手,气呼呼地下了床。

    裴珩也跟着下了床,更换好衣裳后出了房门。

    手捧盥洗用具的淡烟与轻云早已守在门口,见他出来,向他行了一礼。

    裴珩盯着面前两个胆大包天的婢女,缓缓道:“你们小姐说她的马术在青州官宦女眷中无人能及。”

    两人听了这话,皆是手一抖,脸盆里的热水洒了些许出来。

    姑爷居然连这个都知晓!

    不用说,定是从小姐口中哄出来的。

    姑爷怕是已经猜出小姐的性情一向如此,根本不是得离魂症的缘故。两人正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姑爷淡淡吩咐,“进去服侍她吧。”

    如蒙大赦的二人松了一口气,赶紧入内。

    淡烟见小姐气呼呼的模样,想起姑爷的话,担忧不已,“可是姑爷向小姐发难?”

    “这老狐狸不识好歹!”纾妍控诉,“我好心让他从今往后可以换我一声妍妍,他竟不愿意!”

    淡烟与轻云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意外。

    姑爷竟然不是为此事向小姐发难,姑爷究竟意欲何为。

    纾妍终于瞧见她二人的异常,问:“怎么了?”

    淡烟忙摇头,笑道:“我是说今日是老主君的生祭,姑爷怕是心情不好才会如此。祭祀就要开始,我服侍小姐盥洗吧。”

    纾妍倒把这个忘了。

    她自幼丧母,每年逢母亲祭日亦十分伤心。

    她虽然有些任性,但也分事情,于是乖巧点头。

    待她盥洗更衣过后,裴珩仪容整洁地出现在她面前,下巴也恢复素日的光洁白皙。

    只是这回不知怎的,下颌多了一道一寸长的伤口。

    寺里送来的斋菜这时也已经摆好。

    用饭时,纾妍又忍不住盯着他的下巴瞧。

    裴珩看向她,她又迅速地收回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用饭。

    如此两三次后,裴珩索性放下手中的勺子,道:“你过来。”

    纾妍原本不想理他,可又想到今日是他父亲的生忌,只好慢吞吞地走到他身旁。

    刚靠近,他一把将她抱坐在腿上,捉着她的手摁在自己光洁的下巴上,嗓音低哑,“男人大多十八岁时这里就会生出胡须,但每日只要刮干净就瞧不出来。我认识岳丈大人时,他彼时也不过弱冠少年,脸颊亦与我一样,并不曾留有胡须,直到后来岳母去世,我再见他时,他的胡须已经长及胸前,并非一直都是你现在见到的模样。”

    纾妍完全没想到他会告诉自己这些,想起早逝的母亲,蓦地红了眼眶。

    她低下头,哽着嗓子问:“是因为我娘亲不喜欢,所以他从前才不蓄须吗?”

    “我不知,”他抚摸着她微红的眼角,“不过我想,女为悦己者容,大约男子亦是如此。”

    她又好奇,“那大人呢?大人是为悦己者?还是怕自己老了?”

    他沉默片刻,道:“岳丈难道从前不曾教过你,莫要对男人有着太强的好奇心。”

    她摇摇头,“这倒没说。从前在家时我总烦他。他总爱管着我,这不许,那不许,就跟大人一样,总有很多大道理。”顿了顿,又道:“但我现在又想他管我了。”

    裴珩未再说话,大手婆娑着她后颈处雪白细腻的软肉,半晌,哑声道:“你有一个这世上最好的父亲。”

    纾妍深以为然,抬手湿润的眼睫,眸光落在他光洁的下颌,认真求教,“所以裴叔叔是怕自己老,所以每日才剃须吗?”

    裴珩:……

    屋里的淡烟书墨等人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正在这时,寺里的小沙弥过来提醒:“时辰已经快要开始,请阁老与娘子现在过去。”

    裴珩领着自己的小妻子随着小沙弥向前头法场行去。

    他二人到时,云阳县主等人也刚到。

    众人见裴珩光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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