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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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想第一次真把人灌醉,那会显得他心怀不轨。

    想说一句别喝了,就听面前低喃,声音很轻,够人听清:“我不配……”

    何博文微愣,他不配?不配什么?不配被认作太阳吗?

    何出此言呢?

    何博文叫一声陆神,又觉得垂眸的陆溢阳需要的并不是安慰。

    追查Lusun那么久,对这人滤镜极厚,这一刻的陆溢阳有种似是而非的脆弱,像把滤镜打碎。滤镜让人仰望,破碎让他心动,何博文顺着心意脱口:“哪里不配?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阳!”

    不知陆溢阳有没有听明白,眸中真地染上酒意,当他再次抬手,何博文都想阻止他拿酒。

    比何博文更快的是汤逢山,去而复返的汤逢山抽走陆溢阳手中杯,扫眼桌上空杯,对何博文就少去几分热切:“灌他酒啊?他不能喝的。”

    何博文有点愣:“我没…”

    汤逢山拍陆溢阳肩:“还好吧?”

    陆溢阳闭了下眼:“只是和何先生小酌。”

    汤逢山见他说话还正常,放下心,拉起人对何博文说:“我们早班机来的京城,不早了,先上去。加过微信后面聊。”

    何博文看看汤逢山,又看看起身的陆溢阳,这时的汤总怎么没有刚才想拉关系的殷勤了?这两人…什么关系?

    来日方长,何博文自要送送:“没醉吧?能走吗?”

    陆溢阳耸耸肩,意思你看我哪里醉?

    何博文有不舍,但知分寸:“行,快去休息吧,后面几天还要参会,还有机会聊。”

    汤逢山:“我们明天回沈海。”

    “那么快?只待一天?”

    汤逢山让他留步:“公司有事走不开。”

    一出宴会厅,酒店大堂开门关门吹来的冷风扑面,陆溢阳霎时反胃。

    汤逢山恨铁不成钢,要带他去洗手间。又有电话进来,刚才谈到一半,对方核实细节,再谈就是敲定合作意向,不能不接。

    陆溢阳挥手让他快去,自己往洗手间疾步。

    霍承光阴郁。

    坐二楼眼睁睁看陆溢阳和姓何的在角落相谈甚欢,一杯接一杯灌,该死的汤逢山跑哪里去了?

    哪个男人能放任男友和别人这样喝,自己不知所踪?

    所以陆溢阳在做什么?背着汤逢山和人勾搭,就像当年背着他和汤逢山勾搭吗?

    霍承光都不知该嘲笑汤逢山也有今天,还是该对陆溢阳竖大拇指,不愧是你!这人只要一沾酒,一不看牢就失控。

    不想吃东西,根本什么都吃不下,霍承光还是跟贺旭下去一楼排了队。

    好像下楼,离得近,他就能做什么一样。

    他在人群里和自己较劲——汤逢山不回来就滚远,他可以上去抽走陆溢阳手中酒——后来汤逢山回来,做了他最想做的事,还把人拉走,离明显眼神不纯的何博文远远。

    汤逢山终于上来阻止,霍承光对这位汤总观感终于提升一点。负一百和负九十九的差别。

    让贺旭把吃的端上去,霍承光步出宴会厅,没见大堂有人,刚升起的一点又飞了。

    汤逢山居然接电话走开,让喝醉的陆溢阳自己去洗手间吐?

    第53章 原来六年后没有任何不同……

    推开洗手间门, 熏香扑鼻,就见陆溢阳背身靠在洗手台边。

    要不是看他摇摇欲坠站不稳,霍承光绝不会想都没想上去扶。

    没吐, 但陆溢阳撑着大理石台面的双臂在微微打颤。

    “还行吗?”手里捞住的身体往下沉,霍承光用力架住,让人把脑袋靠他肩上。

    “你也找我…喝酒?”陆溢阳呢喃, 沉浊的热气喷上霍承光颈侧。

    霍承光歪了下头, 拍拍他脸颊:“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陆溢阳在他怀里仰头, 脸上迟滞地泛出薄薄酒红, 双眸难以聚焦,仍竭力对上霍承光的眼,嘻嘻一笑:“二锅头…”

    霍承光一口气差点下不来。

    陆溢阳但凡不说二锅头, 他都不会升起强烈冲动。他只不过进来看下人, 没事就走,谁知陆溢阳说二锅头,他居然跟他提二锅头!

    被嘲弄的狼狈疯狂生长,霍承光稳住呼吸:“房卡呢?送你上去。”

    陆溢阳摇头……什么房卡, 他听不懂。

    永远不要向一个醉鬼索要东西,霍承光架住他, 揽着腰把人带出洗手间, 往电梯去。

    电梯很快到了。

    外地来的参会者可以用协议价向组委会申请, 在威斯汀统一订房。霍承光住威斯汀只是为了方便, 而陆溢阳进宴会厅时没穿御寒外套, 所以他肯定也住这里。

    拿不出房卡, 霍承光只好带人直达顶楼总统套, 先把人放平, 也好过让他一个人在洗手间难受。

    电梯上行时霍承光恨恨想, 交的什么男朋友,这时候都能把你丢下。

    轿厢无人,他靠着电梯壁,好让陆溢阳靠着他。别管腹诽,他揽着人的手臂很稳。

    陆溢阳醉后什么样他还不清楚?再醉都不显眼,就胆子大,安安静静发疯。

    房卡划开门,总统套不管有没有人都灯光通明。

    自己房间,门一关霍承光就没顾忌,把人打横抱起,走进卧室,轻轻放到大床上。

    霍承光想,现在和六年前还是有些不同,轻了这么多,这几年饭白吃的吗?

    当他把人放好想退开,脖子就被两条手臂揽住。

    原来六年后没有任何不同……

    陆溢阳抬头,吻住他唇。

    胳膊拉不开,陆溢阳抬身索求,霍承光在晃人眼的射灯下固定他下巴,气息不稳,带出愤恨:“知道自己在干吗?”

    陆溢阳眼皮半阖,遮住一半瞳仁,目光迷离又专情。下巴被人掐住吻不了,可他单凭静静瞅着的半轮眸光就征服他。

    霍承光丢盔弃甲。

    低头吻去,粗暴顶开齿关,唇吸着唇,舌搅着舌,将满腔恨意注入唇舌相搏的战斗里。

    霍承光浑身战栗,只想惩罚,搜刮陆溢阳能开放的一切。

    这唇舌,这人,原本都是他的,凭什么夺走?

    陆溢阳,你凭什么夺走?

    早不奢求有朝一日这人重回怀抱,乖顺又配合地让他侵占,积极又主动地索取。现在算怎么回事?霍承光,醉的可不是你!

    亲吻中,霍承光意识到这点,可他只想吻,不愿想任何一件事后他会自我谴责或被人谴责的事。

    怎么可能连续两次对一个人一见钟情?如果这事无可解释,那么无论陆溢阳多可恶、多背叛,带给他多少痛苦,他就想吻他,想把这人吻到死这件事,也没有任何解释!

    泄愤似的吻很快变了味,热切眷恋,烈酒般上头。霍承光意识到对方嘴中麦芽泛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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