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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 50-60(第5/20页)
很甜,什么二锅头?怎么可能有二锅头?那就是陆溢阳爱他的证明。
他闭眼的主动只是因为醉?
将陆溢阳吸入自己这边时他很顺从,很快,顺从的人会更激烈地要求,而霍承光也愿意给。
原本就这么吻!
六年前,他们对于接吻这事就有十足默契,六年后无需磨合,唇舌一触就知彼此,这方面的你来我往有独属他们的节奏。
霍承光越吻越难自控,扒下陆溢阳西服,从头揉开几颗衬衫纽扣,拉出皮带勒紧的衬衫下摆,一手钻进去,贴上劲瘦腰线。
霍承光微微顿住,忽然意识到他的手正贴在什么地方。
陆溢阳给他看的纹身,此刻就在掌下。
这一刻,所剩不多的理智被烧光,霍承光只想把那个纹身从陆溢阳身上抠掉。
明明是他的人,凭什么把别人纹在这具属于他的身体上?
身下人吃痛唔声,霍承光用嘴封住那张嘴,手下用力,像要生生剜出那块皮肉,祭他六年痛苦。
陆溢阳醉意昭彰的眸子倏忽瞪大,疼痛拧眉,在霍承光身下些微挣扎,直到喉间溢出哽咽,才像当头棒喝把人敲醒。
霍承光终于放开,衣服下摆伸出的手,指尖已染血迹。
成串泪珠从陆溢阳脸上滚落,一边推搡一边哭,开始是接不上淌的抽泣,很快哭声明显,把霍承光哭懵了,哭慌了。
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么,他没勇气去看那块抠破处,没勇气去看那个背叛他的证据。
拉好陆溢阳衣服,霍承光任他发泄,额头碰上额头,好像这样可以安慰。
“对不起。”不能说他不是故意,他就是故意!他就是恨到无法克制,可抱歉和心疼也是真的。
陆溢阳抱着他,眼神并不清醒,陷在某种无法自解的崩溃中,嘴里含糊不清:“是我不好……是我做错……别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留我一个。”
明明是他给予伤害,陆溢阳为何这样说?
霍承光想辨识他究竟在何种情境、何种心理下说出这些话。
可陆溢阳像溺水者抱着浮木,越抱越紧,反复低声“不要留下我”。
霍承光让自己冷静,轻柔地摸他脑袋,一下一下,将激动抚平。
哭声渐渐小下去,勒人的力道放松,释放在耳边的话却没有停:“我不想活…带我走。”
霍承光自温热颈间退开。陆溢阳闭着眼,脸上淌满泪,除一两声呢喃,彻底断片了。
这一刻,霍承光对汤逢山的恨意达到顶峰。
六年,这人就把他的小太阳养成这幅凄惨模样?
抽床头纸巾帮陆溢阳擦脸,霍承光上床,靠在床头把人抱进怀里。
曾经他们也这样抱。天朗气清的阳台,他坐狗窝沙发,陆溢阳把脑袋搁他腿上,那时他们多好啊!
霍承光关掉床头总控,留一盏够他看清的床头灯,于昏黄下凝视。
陆溢阳眉峰近,额间有小绒毛。眉尾粗,眼缝长,像微微的月牙弯。这双眼睛睁开是另个故事,闭着却很乖。睫毛浓密,每扇一下都有多情的涟漪。
鼻梁很挺,鼻头圆润,有种天真的憨厚。上唇微翘,用指拨弄会有唇珠,下唇也不薄削,合在一起是引人覆住的花。
从额头到眉心,眼皮到眼尾,鼻尖到嘴唇,还有额间缝过针的淡疤……霍承光用唇一遍遍描摹。
陆溢阳二十六岁了,是一位举止成熟的俊美青年,可霍承光觉得怀里人没有二十六,二十都够呛,就两岁。
他的萌萌宝。
岳平谣说他一时当爹一时爽,还能爽一辈子不成?
从前的霍承光会对这话做二次想,六年后觉得只要把人抱怀里,他就是当一辈子爹,也是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爽的事。
像回巢雏鸟,陆溢阳蜷着睡熟,胸口微微起伏,鼻息温热。
霍承光低头闻他呼吸,酒精下是独属陆溢阳的气息。不知怎么形容,就清甜好闻。一个人的鼻息是不会变的,瞬间唤醒灼烈记忆。
霍承光在行动和压抑间徘徊,理智和放纵间挣扎。
冒着人会醒的风险,捱一秒是一秒,多抱一秒都是赚到。
霍承光没忘记清醒状态下的陆溢阳有多冷硬,隐瞒身份那一年,至于换来如此浓烈的厌恶?记得最后留信,他都没有一句恶言。
轻轻挪动让人躺好,之前激情中解了他纽扣,能见锁骨下小片引人入胜的胸口。霍承光重新扣上,帮陆溢阳盖好被子,下床调高几度空调,去浴室洗澡。
霍大总裁的生活看似花团锦簇,实际青灯古佛。卧室里躺着欲望,他脑中全是伤风败俗,在水流下凶猛。
最后浑身散发冷气,穿着睡衣走出浴室。
从柜中拿出备用的毛毯和枕头,到床边再看眼熟睡的人,念想从不消亡,霍承光叹口气,关上卧室门回去客厅。
在宽大的沙发上躺下,窗帘没拉,落地玻璃外是繁华的城市霓虹。
霍承光后脑枕于小臂,注视这片胜景。
生于繁华,长于繁华,不出意外,他这一生都将耽于繁华。
可这片繁星点点的霓虹在他眼中并不总是吸引人。
它们滋生他的野心,构建他的傲气,容纳他的憧憬。他站于尖顶,还要摘星。
岳平遥一直说他没做错,可霍承光不知道,他若没错,那究竟哪里出错?
错到已经走进生命的人抓不住,任到手的缘分水般自指缝流走。
今晚无月,霓虹片片暗下,摩天大楼射灯到点停歇,繁华入睡。
霍承光凝视逐渐消停的城市,任思绪游离。
不知过了多久,万籁俱静中,卧室里传出轻微窸窣声,很快门开一条缝,闪出一道身影。
霍承光在沙发上静静看那道黑影往大门口去。再不出声,影子真溜了。他沉声:“你醒了?”
把人吓一跳,无措停步:“这…哪里?我怎么在这儿?”
声音清冽,看来酒真地醒了。
霍承光眉间微蹙,心有不甘,醒了招呼都不打就想偷溜?
他掀毯坐起:“你喝醉了,没房卡,我只好带你回来。”
陆溢阳在黑暗里就一人形轮廓,情绪难辨:“有房卡的,在我口袋里……谢谢收留,没给你添麻烦吧?”
醒了就不是他的萌萌宝了,会道谢,会客气地说没给你添麻烦吧,以此拉开距离。
霍承光心口漫过难以名状的悲伤,低声说:“你吻了我。”
陆溢阳像被这一宣告震撼到石化,呼吸都消失,很久才出声:“我…大概认错人了。”
霍承光错愕:“认错人?”
“嗯,我认错了,对不起。”陆溢阳居然用肯定语气重复一遍。
今晚绚烂的高塔坍塌,若此刻灯光大亮,可见霍承光垂颈时脖间暴起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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