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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误把阴湿反派当成官配后》 50-60(第15/21页)
曾经的无知算是业力,那么此刻的痛苦便是自己得到的“恶报”。
她一点点和庄非走向了不同的道路。
但她知道,自己有自己要做的,痛苦并不会阻止她。
她会答应庄非的话,必要时刻还谢容止的恩情,但她还是不会想要嫁进谢家。
只是如今,没有人会来救她。
庄蘅在祠堂待了几日。
她不敢去想豆蔻被卖到了哪里。
如果是烟花柳巷呢?
她还……活着吗?
谢容与会去救她吗?
他会来救自己吗?
成亲当日,卯时,天刚放亮,便有人打开门,放她出来。
开锁的是周氏和庄安。
两个人站在原地,居高临下道:“来人,伺候四小姐梳妆。”
庄蘅有些麻木地被几个人带着回了房,又被摁在了椅上。
她好像都脱离了这副躯壳,静静地看着她们替自己梳上同心髻,再戴上花冠。
周氏在她身旁一字一句道:“你的那些不干净的企图,我们都没有告诉谢家。这是我们对你的恩典,你要记住。若进了谢家,你还有些不干净的想法,我们绝不会再纵容着你。当然,进了谢家,你也跑不掉。”
她懒得去看周氏,更懒得回应。
周氏见她并不回应,但念着今日是她成亲之日,也不好再做什么,只能忿忿地离开。
她在镜中忽然看到了芙蕖的身影,立刻惊喜道:“芙蕖?”
芙蕖从后头走过来,“小姐。”
“这几日你去哪儿了?”
“奴婢被夫人关在此处了,今日小姐放出来了,奴婢便来伺候小姐。只是……”
“只是什么?”
她压低声音道:“小姐,奴婢听说了,谢侍郎今日,不在京城。”
“不在京城?他去哪儿了?”
“他昨日便被派去江南的某处了,听说地方上有桩要事,具体的,奴婢也不清楚,只是今日,他不可能回来。”
庄蘅的心立刻凉了。
他不会回来救她了,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嫁进谢家。
这不是她曾经设想过的结局。
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道:“我知道了,无事。”
她现在不得不承认,她是需要谢容与的。
很需要,比她想象的还要更需要。
但她从来都不清楚这一点。
这或许也是她犯下的恶,如今便是果报。
等到庄蘅换上婚服,便听芙蕖说,迎亲的队伍来了。
她今日的婚服不愧是王娘子亲手制作,华丽且端庄,但是她并不喜欢。
但她也只能举着团扇遮住脸,慢慢走了出去。
她看到了庄非。两个人短暂地对视,她便挪开了目光。
后头的事情便是又繁琐又无趣了。
拦门后是她上花轿,去谢家。
庄蘅是个无论在任何处境下都不会轻易放弃的人,她是个固执到最后一刻也要执迷向隅不知返,独抱孤念守余晖的人。所以她即便上了花轿,也要到处打量,寻思着该怎么溜走。
虽然最后她很可悲地发现,自己根本跑不掉。但她还是要感慨一句,庄蘅你有这样的决心,还怕最后赢不了国公府吗?
毕竟不是谁都有抱死而生的恒心与决心。
既然花轿上不能逃走,那么到了谢家兴许她便能逃走。
她虽然寄希望于谢容与,但她绝对不会一直依附于他,毕竟自助者天助之,人心是瞬息万变的事物,但她不是。
但等到她举着那把团扇,颇有些贼眉鼠眼、不像新娘地到处窥探着走进谢家后,她便又发现,自己原来想简单了。
举目四望,都是人。
全场穿着婚服的只有她和谢容止两个人,如果她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这身碍眼的婚服、戴着花冠溜走,那么她立刻便能名震京城。
奇女子,庄蘅也。
庄蘅苦笑了一下,暗暗感慨自己想法过于简单。
人在迷茫绝望之处,便会乞灵于自己的精神,换种说法,也就是神明。庄蘅在这一刻也无法免俗,她很虔诚地祈祷,希望神明能帮助她从这里逃走。
周围是锣鼓喧天的热闹,庄蘅却在这里沉默了。
耳畔的锣鼓震得她心里发慌,她麻木地看着谢容止念了却扇诗,于是她放下扇子,两个人开始拜堂。
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便罢了,可是拜完后便是入洞房。
赞礼官喜气洋洋地唱礼道:“入洞房——”
庄蘅看着谢容止,是欲言又止的沉默。
谢容止等了她片刻,微笑着道:“走吧。”
庄蘅勉强笑了一下,摸了一把袖中藏着的匕首,安慰自己无妨无妨,大不了进了洞房拿着匕首威胁谢容止,让他放自己走。
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不就是……成亲嘛。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再看了一眼远处。
她明知谢容与不可能来,即便他想来。
就像他当初对她说的那句话,“我无力,亦无心。”
此刻他兴许有心,但无力。
也许不是他说的每一句都要兑现。
谢容止困惑地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新婚妻子道:“怎么了?”
她摇摇头,垂眸,“无事,我们进去吧。”
第58章 抢婚(上)她心中漫过一层又一层的失……
她心中漫过一层又一层的失落,只能任由谢容止牵过她的手,准备转身往里走。
但她却在这时听到不远处的声响。
她心里闪过将信将疑的希冀,于是抬眸去看。
周遭的烛火太亮,她一时有些晃眼,以至于没看清到底是什么发出了这声响。
但她发觉牵着她的手的谢容止僵在了原地。
于是她立刻明白是谁来了。
但她仍旧有些将信将疑,谢容与怎么可能会来,毕竟他已经离京,今日也不可能赶回来。
所有人都愣了。一时周遭极静,无人敢动弹,亦无人敢高声语,呵斥这本不该出现在此的人。
这大逆不道到在入洞房的时机,抢自己亲弟弟婚事的人。
他要做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他不会好心到赶回来参加弟弟的婚宴。
他只可能是为了回来将庄蘅抢走,让这婚宴不成,让他娶不了妻。
但他们也皆震在原地,因为他们并不明白,为何他要抢一个国公府庶女的婚事。
谢容与面容显得有些苍白,一看便是因奔波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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