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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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解了误会,那么诸多事宜,何必不说个明了。

    他忽而地敞开心扉让嬴政有些愣神,只下意识搂住他,也未有答话。

    秦政在一旁见他沉默,道:“好不容易问出口,若未有答案,未免太过可惜。”

    话间明显是在让嬴政同样与他说个清楚。

    扶苏方才的话换上了从前的口吻,听秦政这话,只犹豫片刻,嬴政选择了以同样的方式去答。

    “你自幼天资聪颖,课业品行皆优,少傅屡屡对你夸奖有加。””

    两人对于情感的表达太是令人琢磨不到,嬴政的话里全然是扶苏看不到的在意:“既是如此,朕觉你无需再多加关照,自你记事后,一贯只是默然关注。”

    但在他记事前,嬴政就算是事宜繁忙,也多会抽空去看他。

    说到此,嬴政忽而忆及一事。

    此事在认出他身份之际就应当告知他,却因一直未有合适的时机,一直搁置到了如今。

    嬴政问他:“可还记得当初习字,你学写的第一个字是什么?”

    此事太过久远,扶苏回想了好一阵也答不上来,在他肩角默默摇头。

    “嬴扶苏。”

    嬴政忽而唤了他的名字。

    他极少极少这样唤他的全名,尤其是来到此世不再冠嬴姓后,更是再未唤过。

    扶苏在他怀里慢慢睁大了双眼,一点零碎的记忆似乎要被唤出。

    “你初习字,学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写的第一个字,自然也就是嬴。

    记忆拉回多年前的午后,那时幼小的孩子坐在他怀里,脸上手上都因不安分而沾了些许墨迹,被他握着手,一遍遍去写这个对于幼儿来说很是复杂的姓氏。

    是扶苏从他这里承袭去的姓氏。

    他学了许久,嬴政就一遍遍耐心教了他许久。

    此时忆及,他不免感怀,柔声道:“你的名字,是朕教予你写的。”

    零碎的记忆拼凑,扶苏好似真的忆起了当年。

    对此事的印象,只剩了那时包裹着他、教他握笔习字的温暖的手。

    还有即使写了许久,仍旧歪歪扭扭的字,最后惹得身后人无奈轻笑。

    扶苏搂着嬴政的手渐紧,衣裳握在手中,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去回应他这些话。

    原来后来一直追求着的事物,他在一开始就拥有。

    只是岁月磋磨,这些年幼与温情全然被掩去,只剩了无尽的误会与心伤。

    也在这时,嬴政不知为何又忽转了话,道:“当年你故意扭曲的笔迹,照理说,朕应当认不出来。”

    他并未特意记过谁的笔迹,扶苏凌乱字迹掩藏得也实在彻底,但他还是认了出来,嬴政问道:“可知是为何”

    此事久远,说的是那时先王逝世,扶苏还掩藏着身份时给他递的绢帛。

    ——明日正午,宫门一会。

    扶苏当年对此事疑惑了很久,但到现在,早就放去了脑后,他这样问及,却也实在不知其中玄机。

    “嬴与宫。”嬴政稍做了提醒。

    扶苏恍然惊觉,在他怀里抬头,问道:“难道是因口字的落笔?”

    嬴政欣慰道:“是。”

    原因无他,正是当年教他习字时传递的习惯。

    嬴政在写口字时顿笔时会稍重些,落墨也就会比寻常重,这一点在当年被扶苏有样学样学了去。

    笔迹可以凌乱,但写字时的习惯,却是不会轻易更改。

    这点细小的差别他人看不出,但嬴政熟悉自己的笔迹,也早就注意过扶苏与他的相同,自然是一眼就辨别出来。

    随即,他又道:“你习好的课业,朕不时会看。”

    看了之后觉得他很是省心,课业大多并无错漏,也就放心随他去,却没想到扶苏会觉得自己丝毫不关注他。

    也正是因为会看,他才知晓扶苏这个习惯一直未有更改。

    接着,嬴政问他:“当初少傅将你的课业收走后,若无差错,便不会返还,这点可还记得?”

    扶苏点头。

    他说的越多,扶苏就越觉不真实。

    一种原来他拥有所有的不真实。

    嬴政难得与他说这样多,不过既然捅破,不如就说个彻底,他继续道:“若你用心去找,会发现在朕放置书籍的一处隔室,放着你这些不见的课业。”‘

    他的王嗣众多,很多都来不及照看,只闲时看看他们的课业,再将这些写得不错的收在一处。

    虽不会常去看,但也视作一分珍重,好好收了起来。

    扶苏是他的长子,要说关心,他的许多都给了他。

    在那隔室中,当属他的东西最多。

    说了这样多,嬴政问他道:“还觉得朕不在意你吗?”

    扶苏征然摇头。

    嬴政又看了那边的秦政,道:“如你父王所说,朕因政务忽视许多,但心底对你的关照也从来不少。”

    话说完,他再度松开了扶苏。

    这次后退,扶苏并没有再上前抱他。

    只是站在原地,看他的神色有些愣神。

    “怎么,”嬴政拍拍他,玩笑道:“还在怨朕从来不说吗?”

    扶苏赶忙摇头道:“不怨。”

    说着,又速而低头,掩住声音里的一丝沙哑。

    这些从前扶苏也不知,秦政自然也未有在他口中得知。

    听嬴政提及,秦政在一旁同样听得认真。

    忽而听得扶苏这声音,他与嬴政一同诧异在原地片刻,两相对视间,秦政主动上前去。

    他揉揉扶苏的脑袋,安慰道:“不哭。”

    扶苏被他揉得僵在了原地,低着头狡辩道:“我没有。”

    “没有?”秦政扫他一眼,将话挑明了说:“那为何要红眼眶?”

    “我……”

    心思被摆到明面上,扶苏一时哭笑不得。

    方起的情绪被他一通搅乱,差不离做了云散,他抬起头来,无奈中拖了些调子:“父王。”

    “嗯?”

    秦政听他这调子,更是来了兴致,挑眉道:“这样撒娇,是想要寡人做什么?”

    他这样直白,又这样故意逗人,扶苏只觉耳根都燥得慌,稍稍提了音量,道:“我没有!”

    见他这般,秦政笑了两声,而后道:“好,没有。”

    话间也似他方才那般拖着声调,明显是在打趣他。

    扶苏更是害臊,双唇张合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却也在这时,嬴政替他解了围,道:“莫要再逗他。”

    秦政也就收了打趣他的劲头,只是面上笑意丝毫不藏,道:“就没有什么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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