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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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繁忙。”

    简短的一句话,仅仅四个字,听起来像是在打发他。

    裴寂还想要问,可看到沈元柔很是倦怠的模样,终是住了嘴。

    沈元柔已经很忙了,她或许不会喜欢一个吵嚷的,又不懂事的义子。

    裴寂就没再说话。

    瓷瓶被拨开,发出清脆的一声“啵”,随后是棉布被拆解开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元柔听见他“嘶”出声来。

    那药本也是温和的膏状,不会刺激,怎么就能疼成这样呢?

    绒绒也是一样的性子,要是病了,下人要喂它吃那些苦药丸子的时候,绒绒叛逆地要逃离,可当看到她过来时,就会扮作委屈模样,扯着甜腻的嗓子喵喵乱叫。

    马车一阵颠簸,药罐咕噜噜地滚到了沈元柔的脚边,裴寂也跟着趴伏在了地上。

    “……好疼啊。”少年清冽的声线夹杂着叹息,裴寂很是小声的道。

    第39章  小猫开始绝食

    他几乎是匍匐在沈元柔的脚畔。

    那一截绷紧的指骨被她足间抵着, 只要沈元柔用力,就可以将裴寂修长的手指踩在脚下,听他痛呼,看他落泪。

    竟比绒绒还要不安分。

    沈元柔掀起眼帘, 垂眸审视着地上的人。

    锋锐的眸光平淡无味, 很快就剖开了他浅显的心思, 裴寂被这一眼瞭地微微奓毛, 却稳着面色,脸不红心不跳地错开眼眸。

    “是我动静太大,将您吵醒了吗……”他好似很难堪, 想要撑着身子起来,可偏偏牵扯到了手上的虎口, 方愈合的伤口又流出鲜血来。

    她正处于忙碌、疲惫的状态,但沈元柔能极好的克制住烦躁的情绪, 裴寂手上这样鲜明的颜色, 很容易就会引起沈元柔的破坏欲。

    京城盛行喝花酒, 便是朝堂官员,也偶尔会出入歌舞场,召官倌作陪,以此放松, 那些官倌归朝堂管辖, 明令不可私侍枕席, 当然也有私下违背的,沈元柔对自己一向要求严苛,她从来不会像那些女娘一般, 纵容自己耽溺其中。

    裴寂撑着身子,试图爬起来, 整个人也有些低落,像是因着吵醒她而自责,瞧着都有些无辜了。

    那只药瓶滚到了她的座位下,想要取得,就要以一个不雅的姿势趴伏取出。

    裴寂的指骨被她虚虚抵着,同自己斗争着。

    见沈元柔没有半点帮自己的意思,在她眸光的压力下,裴寂放弃爬起来,只是压低了身形,在她面前失态地匍匐,宛如拉长身子伸懒腰的猫儿,为了取出药罐,面颊也不可避免地贴到她的小腿上。

    “我忽而觉得,你母亲为你取名绒绒,也不无道理的。”

    沈元柔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

    绒绒总喜欢贴着她的小腿蹭,尾巴尖高高束起打着弯儿,这就是想要她陪着玩儿了。

    裴寂刚攥住药罐的手紧了紧,沈元柔的话莫名叫他喉头发干:“才不是……是因为,母亲说男子的名字可爱些。”

    他莫名羞耻起来。

    好像先前想要被当做小猫,被沈元柔豢养,圈起来藏起来的不是他一般。

    “您不生我的气了吗,”裴寂听她说话,这才回神,认为这一举动还是有些效果的,乘胜追击道,“那,您为什么不吃我的糕了。”

    “也不理我,不见我,我是哪里做错了吗?”

    “……绒绒。”沈元柔轻不可察地叹息。

    兴许是因着这些时日实在劳累,沈元柔明显能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

    即便以前处理政事,头痛难耐的时候,她的破坏欲也不会这么强烈。

    可方才看着裴寂趴跪在地上,虎口渗出许多血迹时,她莫名就想要按住他的伤口,阻止那些血迹流出,指腹缓缓施力,随后看着他流出眼泪,委屈地哭求。

    “我太累了。”她如是道。

    “……抱歉,”裴寂仓促地吞咽了一下,撑着身子爬了起来,面上的神色收敛起来,“我不会再打扰您了。”

    他又恢复了那副端庄、疏离的模样。

    很是冷酷地坐在一旁,再也不肯说话。

    孩子的心性就是如此的,沈元柔也没有多想,这些时日原谦那边出了些事,她的心思不能放在裴寂身上,半个月,也没能问过裴寂几次。

    直至院内的叶片渐渐发黄,刚应付完李代无,如往常一般在书房处理政务的沈太师,便听月痕道:“主子,裴公子这些时日,有些不大好。”

    沈元柔的笔尖微微一顿,随后圈起一行字:“哪里不大好?”

    裴寂依旧晨昏定省,只是对她不热络了。

    沈元柔看着他,仿佛透过那具躯壳,又看到了前世木讷胆小的裴寂。

    “您不知吗,”月痕拧着眉头,也为他担忧,“裴公子今日一日都不曾用膳,属下真怕公子病了……”

    “何不早说。”

    沈元柔打断她,她眸色微沉,将毫笔搁置在笔山上。

    内室传来青玉笔杆与笔山磕碰的清脆声响,于门口打篆、温茶的亲卫登时屏息,整个书房都跟着静谧下来,无人制造一点动静。

    “属下失职。”月痕当即道。

    “拿着我的令牌,去请陈太医。”

    沈元柔沉声下达命令,没有半分耽搁,起身离开书房。

    花影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微微泛黄的枝叶,落在石板上的零星叶片,还有干燥的、将裙裾吹得烈烈的秋风,这一路都是秋日将至的萧瑟,风吹枝叶的沙沙声响,再次将沈元柔拉回至前世的猎场。

    裴寂身上很脏,整个人都被雨水淋得透彻,眼睛却出奇的亮,他去拜见她的同僚,见李代无,见太傅,甚至去见原谦。

    裴寂的自尊不容旁人践踏,可他的义母还在林子里,他便亲手折了自己的傲骨,少年朝着那些官员下跪,只求她们肯派出自己的人手,去救出她。

    大半的官员折损在里面,皇帝派去的官宦与仆从也没能回来,她们不能再有损失了。

    时间已经过了很久,整整三日,无人归还,那是土石流,人被淹没在里面,早就没命了。

    但李代无还是派出一部分人,要替裴寂将她的尸身寻回来。

    她被埋在土石流几日,裴寂就有几日滴水不进。

    “主子,裴公子不会有事的。”花影还是宽慰道。

    她不大理解主子的举动。

    只是一日不曾用膳,她们这些亲卫,有时接到重要任务,两日水米不进都是常事,也完成了沈元柔交付的任务,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男子即便身子娇弱,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所以沈元柔不必如此紧张他。

    沈元柔步伐不曾停顿,饶是如此,她周身属于上位者的气息仍是那般凌冽,仿佛她永远不会失态:“暗卫这些时不曾禀报?”

    她为了裴寂的安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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